看上去也是。 白嫩的肩头被白画梨枕上,他舔吮着脖子上我被他吸出的吻痕,小声呢喃:“为什么不爱我了。” 我强忍住夺眶而出的泪水,鼻尖的酸涩还是出卖了自己的心情。 若说故友重逢,不应有恨; 若说仇敌相见,怎会有悔。 “白画梨”我摸了摸他被我咬破的肩膀,“放过我吧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