干涩,说得很是费力。 “爹爹!”沈妙舟鼻子一酸,呜咽着唤出声,眼泪直直掉下来。 “……欸。”沈镜湖嗓音发颤地应了一声,胳膊动了动,似乎想要像往日那样刮一刮她的鼻尖,一抬手却碰了个空。 他的动作僵住。 一瞬间,沈妙舟只觉自己的心像被钝刀狠狠捅了一下,五脏六腑都搅得生疼,她向前靠近了些,小心翼翼地抱住沈镜湖的脖颈,轻轻蹭了蹭,眼泪流得更凶。